【迷信的邵琪】(27)

            (二十七)邵琪与儿子
  开车从新居回来时,邵琪的妈妈带着邵琪的弱智弟弟邵君在我家,跟我妈、
我弟聚在客厅正逗弄着我的儿子,老爸大概是很早就上床入睡了,没看到人。当
我跟邵琪开门走进客厅时,因为两个人脸色都不太好看,我弟大概是在国外住久
了,比较直来直往,直接开口问了:
  「哥,怎么啦,脸色这么难看?头又痛了吗?」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只好
敷衍过去。
  「是啊,我们刚刚去打扫房子都累了,特别是你大嫂。」
  我话说到一半,邵琪便走过去从自己妈妈手中接过我们的儿子弈熹,才几个
月的孩子现在正是食欲最旺盛的时候,没几个小时就要喂奶一次,邵琪抱着孩子
后就走上楼回主卧房喂奶去了。
  看到邵君突然让我想到一件事情:我家两个儿子,我像长相平庸老实的父亲,
而弟弟跟长相秀丽、也算是个美女的妈妈相像,因此从小就英俊挺拔,身材也比
较修长。但是邵君不但不像我岳父,也不像我岳母,那个方头大耳、蒜头鼻的长
相,要说邵君是收养来的都很合理。如果照老男人给我的手机里的照片来看,照
片中邵琪的母亲在邵琪中学的时候怀了身孕,如果肚子里的是邵君,以邵君的长
相一点都不像我岳父这点来看,邵君十之八九是照片中出现的人的种-可是邵君
既不像那个白发老男人,也不像邵琪的乾爹。
  另一个问题是,邵琪那时候才中学左右的年龄就挺着八九个月的身孕,孩子
呢?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听我爸妈说过,照理来说这种丑事早就传遍大街小巷,怎
么会一点纪录都没有留下,彷彿邵琪是个洁白无瑕的乖女孩一样,我从小到大身
边的邻居、师长都把她当模范生呢?这跟现实并不相符,虽然老男人给了我邵琪
不贞洁对我不忠的证据,但那一连串照片可能只是为了挑拨我的情绪而伪造的,
三分的真相夹带着七分的谎言更容易让人相信这种道理,出社会工作多年,我是
再熟悉也不过了,没有必要把老男人给的东西完全当真。为了确认老男人给的手
机里剩下的证据,我便藉口要拉肚子,躲进去客房的厕所里,拿出手机来看刚刚
没看完的影片。
  空拍机的影片的前一个档案,似乎同样是用空拍机拍摄的,看起来空拍机停
在树梢上,大半的画面都被墨绿色的叶片给遮蔽了。画面的右半边看起来是一座
建筑物的外墙,有一扇大窗子,里面是洁白的墙壁,使房间里面看起来非常明亮。
影片开始没多久,重点就出现了-邵琪出现在窗边,从她身上穿着那件当居家服
的连身裙,加上影片右下角的拍摄时间是前天看来,画面中的房间就是我前天因
为撞伤头入住的病房,这时候的我应该还在昏昏沉沉地睡着昏迷不醒。邵琪打开
窗户靠在窗边,像是若有所思地低着头闭上双眼,眉头皱紧着,时而用右手摀住
自己的嘴。
  这样过了几分钟,邵琪的背后「站起」了一个人,说是「站起」,是因为那
个人似乎本来是蹲在邵琪背后,所以从窗外拍不到这个人,因此当这个人站起身
的时候,上半身就进入的画面中被拍个正着。
  这个站在邵琪背后的人正是帮我看诊的主治医师。
  我的主治医师站在邵琪背后,两个人就开始一致地前前后候地摇动了起来,
可想而知是邵琪趁着我还昏迷不醒的时候,就在我的病床旁偷人。看过前一个影
片之后,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麻木了一些,没有刚刚那种愤怒,但也不会觉得
失望或是落寞,更像是一种「不意外」的心情。我心想内容没什么好看的,便按
下快转,不一会儿邵琪跟医师就离开窗边,影片结束了,我操作萤幕上的按钮让
拨放软体继续播放前一个档案。
  影片开始又是一样的画面:树叶、窗户,视角还一模一样,让我以为操作错
误,让档案重複播放了,一看右下角的时间才发现跟刚刚的档案不一样,摄影时
间比刚刚的档案早了一个小时左右。画面中有个男人的背影,从身高跟身型来看
似乎是我弟,他倚靠着窗边不知道在作什么,我一直按快转,发现这画面就这样
持续了十几分钟,我弟就背靠着在窗边一栋也不动。
  突然间又有一个人「站起来」了,不是别人,正是不知廉耻,在我的病床旁
跟别的男人交合的贱婊子,我的妻子邵琪。她不知道怎么了,哭丧着脸站在我弟
的面前,低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小女孩一样不敢直视前方。由於我弟背对着镜头,
看不到他的表情,但我猜他现在有可能正在跟邵琪发飙-但到底为什么我弟要生
气?难道邵琪做了什么被他知道(比如偷人),让他勃然大怒吗?正当我还在纳
闷的时候,突然间我弟伸出左手揪住了邵琪的头发,一巴掌就往邵琪的脸颊招呼
过去。我弟给邵琪打了一巴掌后,人就离开窗边,影片也就结束了。
  跟前面两个不一样,这影片让我一头雾水,抱着狐疑的心情我只好往下一个
影片点击播放。这影片的拍摄角度跟录影品质都很糟糕,我猜可能是用什么随身
偷拍装置拍摄的。从拍摄的角度看起来,这个偷拍装置约莫是装在人的腰部左右
的高度,一路搭着电梯-看起来正是我举办婚礼的那间酒店。影片的拍摄时间是
婚礼前一天,就如我的猜测一样-戴着偷拍摄影机的这个人,来到了邵琪在婚礼
前一天举办单身派对的那间行政套房。从时间看来,是在我离开之后短短几分钟
之后而已。带着录影机的人敲了敲门,来应门的是一个邵琪在澳洲时熟识的女同
学,然后画面的左右侧前前后出现了共五个高头大马、虎背熊腰全身西装笔挺的
男人走进了房门,戴着偷拍装置的人原来不是一个人来!
  所有人都进去房内后,戴着偷拍装置的人(性别不明)才进房间把门带上。
  这人进房间后,解析度很差又无法正确对焦的画面中远远有个人影走靠近过
来,到摄影机前快两三公尺的时候才看得出来这人正是邵琪。邵琪带着新娘的头
纱穿着白色吊带袜,身上一丝不挂-正确的来说,她除了正接在她两个大乳头上
的电动挤奶器以外什么都没穿。
  邵琪就站在这个人的面前,由於站得非常近,根本拍不到邵琪的脸,只拍得
到邵琪白皙丰满因为产后发胖未消而圆鼓鼓的小腹,还有浓密而卷曲的乌黑因毛。
过了一会儿,邵琪在这人面前蹲了下来,镜头就正对着她的脸,然后-这时我可
以确定装着偷拍装置的这人是男性了,因为邵琪把他的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来,就
这样正对着偷拍镜头替男人口交了起来。过了没多久,后面走来了另一个西装笔
挺的男人,把蹲在地上的邵琪拉了起来,邵琪便维持站着往前弯腰的姿势,一边
让人从背后肏着穴,一边替戴着偷拍装置的男人口交。
  我快转又快转,到影片剩下一分多钟时,邵琪背后的男人似乎发泄完了,就
放下邵琪离开画面了。戴着偷拍装置的男人跪在邵琪身旁,扶着她像母狗一样高
高翘起的臀部让自己的下半身靠了过去-偷拍镜头也靠了过去-,从画面中可以
勉强地看到邵琪外翻肿胀的肥厚阴唇上黏糊糊的一片,阴毛也都被半透明膏状的
液体给沾染,全都纠结在一起。接下来画面开始剧烈地晃动,什么都看不清楚,
影片就停止了。最后一个影片一播放就跳出警告讯息,似乎档案毁损了,无法拨
放。我皱了皱眉,决定找个时间想办法用修复工具试试看。
  收起自己的手机,拿出老男人给的那支iphone- x,这支手机就像是
为了给我看里面的档案似的,像是完全没有使用过一样-什么应用程式都没有装,
只是用云端共享档案的功能让手机里面存了很多照片跟影片。在短短一个小时不
到,似乎又从云端空间里面同步更新了一些档案过来。我打开预设的相片浏览器
一张一张看,全部都是中学生年纪时的邵琪-绝大部份是穿着中学制服的照片,
只是每张照片邵琪都必定坐在什么男人的身上,她苏格兰纹校服百折裙底下没穿
内裤的耻丘,紧紧地跟男人毛茸茸的下半身连接在一起,有的时候连小嘴都含着
快要跟女孩子纤细的手臂一样粗的肉棒。
  一张又一张不停翻动照片的时候才发现,照片中中学年纪的邵琪肚子越来越
大,一开始还可以穿着宽松的校服,后来已经大到连百折裙都被撑起像蓬蓬裙似
的;最后几张乾脆不穿,穿着只能扣到胸前那颗扣子的校服衬衫,白皙的双脚上
套着长及小腿肚的深蓝色学生袜。最后一张,邵琪的肚子消了,穿着整套校服解
开胸前的扣子,露出一边已经发育得相当成熟的乳房,哺喂着她抱在怀里的婴儿,
而她的下体仍然跟一个男人长满肚毛的下半身连接在一起。
  这么多照片似乎因为年代久远,当时用的是底片相机,解析度并不好;像这
样的照片要造假并不困难,因为修图的痕迹非常好掩饰。可是这样做的目的是什
么?我们不过就是两个平凡家庭的平凡夫妻,没有涉及什么权力斗争-等等,我
突然想了起来,邵琪的老师要推荐她成为下一任上师的候补,莫非老男人是为了
这件事情,所以刻意要把这些资料偷偷摸摸地泄漏给我,想要我成为他得以从中
作梗的棋子吧?
  就在我还在思索着这种可能的合理性有多高时,厕所外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
声,走进了厕所外边左侧我弟的房间,关上了门。我收起了手机,蹑手蹑脚地走
出厕所,把耳朵靠在门边偷听门里的动静。房里传来规律的啪、啪、啪的声响,
毫无疑问的是人的肉体交合时碰撞的声音。从那个清脆的响声听起来,肏的时候
撞击的力道十分之大,简直像欧美的成人影片里面那样蛮横的肏法。老弟什么时
候带了个女孩子回来呢?
  「舒服吗?舒服吗?想很久了吧!」老弟边喘着气边说着,体力非常好。
  「舒服、舒服,快,给来、让我帮你生一个、宝宝、生两个、宝宝」
  我的妻子邵琪,才刚刚在新居被搬家工人肏完穴,或许因为我突然举不起来
而不满足,现在正让我弟肏着她不知道已经被多少人肏过,还在中学时就射满精
水怀孕过的烂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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